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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方言(上海市民使用的方言)

橙山网(www.csnd.net)2015-03-11

[摘要] 上海话,是一种吴语方言,属于吴语太湖片苏沪嘉小片。上海话又称上海闲话,沪语,是上海本土文化的重要根基。上海话也是吴语的重要代表,与吴语太湖片其他方言基本能互通。狭

上海话,是一种吴语方言,属于吴语太湖片苏沪嘉小片。上海话又称上海闲话,沪语,是上海本土文化的重要根基。上海话也是吴语的重要代表,与吴语太湖片其他方言基本能互通。狭义上海话指上海市区方言,也就是现在被广泛使用和认同的上海主流通用方言。上海话是以本地吴语为基础,自然融合...

上海话,是一种吴语方言,属于吴语太湖片苏沪嘉小片。[1] 

上海话又称上海闲话,沪语,是上海本土文化的重要根基。上海话也是吴语的重要代表,与吴语太湖片其他方言基本能互通。

狭义上海话指上海市区方言,也就是现在被广泛使用和认同的上海主流通用方言。上海话是以本地吴语为基础,自然融合上海开埠后的吴语区各地移民方言而成的一支新型城市吴语。[2] 

广义上海话还包括各郊区方言,主要包括浦东话、松江话、嘉定话、崇明话、金山话,青浦话、奉贤话等。上海地区原由江东11个县组成,方言反应江东文化信息。[3] 

上海话是在上海地区悠久历史中形成的方言,汇聚了吴越江南语言文化的精华,有深厚文化积淀。上海话承载上海这座城市的时代回音、文化血脉、历史记忆。[4] 上海要努力建设成一个有个性特色的东方文化明珠,理应继承上海语言文化的灵魂。[3] 

上海旧属松江府,曾隶属嘉兴辖下,语言以嘉兴话为主。松江府

上海话融合了北部吴语的主流特征,一跃成为太湖片吴语区发展最快且最强势的方言,所以上海话有成为吴语起码是北吴语地区的通用语的基础和趋势,曾经在80年代前成为长三角吴越地区通用语。新世纪以来,由于政府在推广普通话的过程中采取一些错误地限制方言大众媒体与公众场所使用的手段与措施,致使上海话在吴语区的影响力有所降低。

后来到了南宋,吴淞江开始淤塞,原来在吴淞江上的大港口青龙镇为上海务所替代,政府在上海设立主管商船税收的市舶务,宋元之交,上海已经发展为华亭县东北的大镇。到了元至正二十八年(1291),析华亭县东北五乡为上海县时,县治就在宋代的上海务处,在这里形成了一个规模较大的聚居中心,一种有别于松江方言的上海方言就形成了。

大致就在原上海县的地域内,县治的人口向周围逐渐扩散,在明代就形成了一个有别于松江方言的上海方言区。 因此,上海方言最有权威和代表性的是上海老城区方言。当然,上海县原是松江府的一部分,其人口主要是从松江地区扩散而来,这样,上海话也是松江方言在黄浦江流域的一个辩题。长期以来,府城松江方言也一直是上海话的权威方言。

历史上苏州府和嘉兴府是两个大府,经济发达,文化繁荣,松江府却比较落后,而上海地区又是在近海滩,所以就整个松江地域的方言来说在太湖片里发展是很缓慢地,上海方言更为古老。它保留着许多松江方言留给它的很古老的语音和词语。

由于上海面临东海,在清末碰上了特殊的机遇。1843年上海被迫开埠以后,成为一个自由发展的租界,有相当长时间的市民自治,使上海迅速变成一个国际大都市、金融中心,庞大移民和高速经济的冲刷,使上海话一跃成为太湖片吴语区发展最快的语言。近一百五十年来,上海话和上海这个城市一样突飞猛进,上海话中的一些要素在短短的两三代人里就可以看到较重大的变化轨迹,这在国内的近代语言发展史上是独一无二的。

上海开埠后移民大量涌入,各路移民的语言对上海话造成了相当大的影响,尤以苏州话和宁波话为重。苏州话因其权威性和丰富的文学形式(吴语小说、传奇、弹词和民歌等)对上海话也有过重要影响。而宁波移民较多,今上海话的第一人称复数“阿拉”和较多粗话脏话即来自宁波话。这样,形成以上海本地话(松江府各地话)为主,多种吴语方言(苏州话、宁波话为主)的共存、混杂和融合的新上海话。新上海话继承了老上海话的基本特色,融合了北部吴语的主流特征,一跃成为太湖片吴语区发展最快的方言,也替代传统的苏州话成为最有影响力的吴语方言,并与苏州话一起成为当代吴语的代表方言。

上海话语音是各地吴语“最大公约数”和代表音。其他吴语使用者易于理解上海话的语音、词汇和语法结构。

20世纪30年代是上海话的黄金时期。和香港类似,上海的作家们意译或者音译很多英文单词,用到书面文本中去,通过当时上海极其发达的各种平面媒体进行传播,然后被普通话吸收。

上海话曾被认为是最有影响及有代表性的吴语方言之一,由于人口融合带来的快速蜕变以及普通话的推行,上海话同其它吴语方言相比,迅速异变、官化,已经越来越失去吴语的代表性及特性,懒音现象十分严重,青少年吴语能力普遍低下,民众开始怀疑上海话的代表地位。

但近三十年来,由于普通话的推广与对普通话的依赖,上海话的造词能力严重衰退,只出现了一个语式“勿要忒……”,以及“淘浆糊”等屈指可数的几个新词。

由于缺乏母语教育,吴语各地方言不同程度上都存在有“懒音”现象,如上海话,原普遍分尖团,现在市区大多已消失;疑母脱落现象十分普遍,上海话自称代词“我”ngu,有些青年发音时疑母脱落发音成wu。另外,清浊相混现象也时有发生,如“期”(详见“懒音”词条)。

从1980年代后期开始,上海各学校统一用普通话授课,很多学校对说方言的行为扣品行分处理。可以说是“进了学校门儿,就到了北京城儿”了。另外在媒体传播方面,政府取消了几乎所有广播电台和电视节目中的上海话内容。90年代初,上海话的电视连续剧《孽债》受到上海观众的欢迎。但是第二部沪语连续剧在开播之前被叫停,后来只播出了普通话配音版本。在近几年上海的电视荧屏上也出现了一些以上海话为主要语言的情景喜剧,如《老娘舅》等。很多上海话培训部也因为学员不够而关门。著名沪剧演员马莉莉发现已经很难招聘到发音合格的年轻沪剧演员,对此她曾提出建议,要求对上海话进行保护。时任上海市委书记陈良宇对此做了肯定的批示。

2001年,网上方言保护运动发起人上海闲话abc发表《吴语文化价值及推广普通话文化缺陷》一文,揭开了吴语保护运动的序幕。 2005年以来,上海舆论界“保卫上海话”的呼声也越来越高。近几年来,部分上海市民与有识之士强烈要求政府保护海派文化与方言,许多上海人之间只用上海话交流,拒绝普通话。在义务教育中加入选学科目,乡土地理。更有学者编撰上海方言词典,揭开上海方言背后一个个传奇的故事。面对政府的消极态度以及大量外来人口的不断涌入,及全中国对上海人与上海话存在莫名的偏见与排斥,有人担忧上海话和海派文化仍危在旦夕。

当今有些上海的儿童已经无法全部使用上海话和他人沟通了,甚至出现全然不会讲的情形。《新民晚报》某文认为“在浦东讲上海话是没文化的表现”,招致上海本地人广泛批评。对于日益增长的保护传统上海话的舆论呼声,上海市的教育部门已经采取了一些措施,比如在主要的公立幼儿园内,都配置了上海话的教师。儿童们每周会有一节上海话的课程。有人认为,上海作为中国最繁华,经济及文化最发达的地区,推广普通话,在促进经济发展,减少人与人之间沟通障碍方面确实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但也有人也认为这会造成传统方言的消失,以及传统地域文化的消失。部分上海人尤其是一些年轻人开始质疑方言对促进经济发展是否会带来阻碍,并对上海话的处境表示不满。客观事实表明,上海话遭到了严重的区别对待和不公正的待遇,以此在社会上也引发了不少风波,影响最大的是2009年年底的“团团门”事件,对此事件的处理结果也使部分上海市民开始怀疑相关部门特别注重在上海推广普通话的动机。

2011年,第一本上海方言小说《弄堂》出版。为许多讲得出却写不出的上海话,正字,标注上海话音标。这样,保护上海话又前进一步。

上海话属于吴语太湖片,通常称为“上海闲话”,是现代吴语地区的最有影响力的方言之一。这不仅是因上海的城市地位,更是由上海闲话的历史形成和特点决定的。狭义上的上海闲话仅指“上海市区话”,广义的上海方言共计有七种主要方言:1:上海市区方言(狭义的上海方言、上海市区话),2:浦东方言(浦东话),3:青浦方言(青浦话),4:松江方言(松江话),5:嘉定方言(嘉定话),6:崇明方言(崇明话),7:金山方言(金山话),8:吴江方言(吴江话)。

上海市中心区(1984年前中心市区十个区的范围)的大部分地区,原属松江府上海县的一部分。市中心南市区的中心地域原是松江府上海县的县城,1843年市区被辟为通商口岸,以后的一百多年,外地移民大量涌入。1852年当时整个上海县当然也包括上海县县城总人口是544413人,一百年以后的1958年,仅市区人口就有6147 600人,其中本地籍人口只占总人口数的15%(上海市统计局1980)。上海开埠后,各地移民大量涌入,对现代上海话的形成产生了不同的影响,尤以宁波话为重。因为近代以来,宁波到上海谋生的移民数量大,且活动范围广。上海市区话的第一人称复数“阿拉”即来自宁波话。

上海刚开埠时的上海话实际上和20世纪80年代的淞南、江湾、封浜、梅陇、龙华、浦东等上海郊区的上海话差不多,也就是和所谓的“本地话”、“老上海话”没多大区别。首先来到上海的是苏浙人,特别是苏浙地区的文人,因为当时上海报业兴盛,文人可以靠为报刊撰稿维生。之后,做生意的人来了,太平天国导致江南地区的富人、商人都逃到了上海租界。上海人口迅速膨胀,很快就成为商业发达的移民都市。语言有其自身的发展规律,主要的统一方式还是日常生活中用得较多的词汇,也就是所谓的 “公约数词语”,会较快胜出。[4] 

松江话,覆盖范围包括:松江、金山、青浦、闵行、奉贤五区以及嘉定区的小部分。以松江镇代表的松江方言与上海市区(老派)相比,声韵母差异极小,只是声调有些不同。所以从语言学角度看,松江话确是上海话的源头,是有充分理由的。相对上海话的强势,松江话长期以来受到忽视,常被称作上海本地话或松江话、青浦话、金山话、奉贤话,一直没有一个统一的认识。松江话与上海市中心区不同,其包含声母34个,韵母50个,声调8个。

崇明话由于四面环水,比较不易受外部方言影响,因而是吴语北部边界地区比较稳定、比较古老的、很有特点的一种方言。它与上海市及其他郊县的方言有较大区别,而和启东、海门话基本相同。 崇明方言和上海话比较,主要是保留较多的古浊塞擦音。例如:陈≠神,除≠时,住≠自等;上海话则陈=神,除=时,住=自。还有,崇明方言保留一些古匣喻两母的区别,例如:河≠湖,上海话则河=湖。在声调上,崇明方言保留古音平上去入各分阴阳的8个调类,上海话则只有5个调类。崇明话使用的范围基本包括在本岛以及江苏启东,海门,南通,张家港北边沿江几个小镇(锦丰、乐余、三兴、兆丰、农场、南丰)等地。随着大量的崇明人在市区工作或是安家立业,在上海宝山(共富,呼玛,泗塘,大场等),和闸北(彭浦)等地也有这大量说崇明话的人。

嘉定方言传统范围如下:嘉定区全境,宝山区西北部,中部青浦区极少部分(吴淞江以北地区)),江苏省昆山市花桥镇部分地区,江苏省太仓市浏河镇部分地区。语言层次结构如下:汉藏语系-->汉语族-->吴语-->太湖片-->苏沪嘉小片-->嘉定方言。嘉定话

浦东话即所谓浦东方言,它属吴语系太湖片苏沪嘉小片旧松江府音系上海话语支。原南汇县和川沙县(沿江片除外)及原上海县黄浦江以东的三林(仅包括解放初从南汇划入三林的地区)、陈行、杜行,奉贤区的四团镇、平安镇等地区,方言差异较小,通称“浦东闲话”。

浦东音系和其他邻近音系,如旧松江府音系、旧太仓州、苏州府音系以及上海市区音系相比,有以下特点:

(1)单字调有7种调值,其中阳上很不稳定,古浊声母上声字大部分今归阳平为113调,一部分归阳去,读13调。

(2)两字组连读变调里,前字为阴上和阳去;阳上和阳去的变调行为分别相同。前率为阳平,后字为平声、上声的组合,变调行为是 22 23。

(3)有缩气音?b?d? 声母,它们分别跟中古的“帮”、“端”、“见”母字对应,没有不送气的p、t。如:“宝”、“党”、“脚”三字的声母读音和上海市区话、旧苏州府音系、旧太仓州音系不同。

(4)唇擦音一般是Φ-β-?β-。老年人“呼”、“户”、“乌”三字是用双唇发育的,年龄稍轻的人为f-,V一?-或hu-、hu-、?-。总之,这组声母的读者在字的分配上一直是很混乱的。

(5)分尖团音。精≠经,小≠晓,秋≠丘,齐≠旗。

(6)入声韵比较丰富,类别很细,如开口呼入声韵里,哭≠壳≠客≠掐≠磕≠刻≠渴。另外,笔≠壁,立≠粒。

(7)古遇摄合口知、照三组和日母字的韵母是y,如“书”、“树”、“如”的韵母。

(8)Φ-、β-不能跟-oy、o?两韵相拼,古通摄非组字,今读为hoη(风)、hoη(缝)、ho?(福)、ho?(伏),因而蜂=烘、冯=红。

金山方言传统范围如下:

金山区和奉贤区西部和金山接壤的浙江省嘉善县,平湖县地块

语言层次结构如下:

汉藏语系-->汉语族-->吴语-->太湖片-->苏沪嘉小片-->金山方言

金山话上海境内使用人数最少的方言,甚至有人认为金山话是松江方言的分支,但是还是和松江话有较大差别,故而归为独立方言,并且与上海境内其它方言不能互通。若有金山人和嘉定人通婚,语言不能互通而只能用上海市区方言或汉语普通话交流,那绝对不是笑话.。使用人数虽少,但是因为该地区受市区和外地影响较小,因而是除崇明话外较稳定的一个方言,不少小孩的启蒙语言也是金山话。金山话应加强保护力度,把保护方言当做保护文化资源来做事。[5] 

吴江话(苏州市下辖),在上海境内主要分布于青浦西部。

上海市区通用上海话拥有声母27个,韵母41个,声调7个。

据统计,上海市区声母有27个。上海郊区声母数与市区不同

以下为老派上海话声母表:

上海市区韵母数为41个。上海郊区松江、金山、崇明韵母数多达50、52、55个。

以下为老派上海话韵母表:

上海话具有浊音,因此在平上去入古四声的基础上是清浊对立

上海市区话声调是7个,在吴语四声八调基础上,阳上与阳去归并而来。

最老派的上海话能够达到8个,上海郊区的松江、崇明等很多地区仍然是8个声调。

但是新派上海话的声调仍然处于归并状态中,比如有些人阳舒声调在归并,由于人口融合带来的快速蜕变,已经越来越失去吴语的代表性及特性。声调向重音化倾向进化,这使得上海人读声调时,自由变体可以相当宽泛,如降调读成‘53’‘51’‘552’都不影响听感,平升调读成平降升调也不会影响理解。语音随着词汇语法词双音节连调成为主流以后,上海话在吴语中最快进化到“延伸式”连调,后字都失去了独立的声调而弱化粘着,重又向屈折语变化。前字有声调音位的作用,除此以外,只有一高一低或一低一高,上海话语流中的语音词读音已像日语的读法。 目前,上海话语的语流中,相对稳定的音位有两类,一类是声母,一类是前字声调,这两类为首的音位对上海话语音正起着重要的稳定作用。”[7] 当然这也可能是上海话由于具有广式连续变调现象而产生的。

这里公布的是可能为外来的英译词。这些语词原先都是江湖隐语,以后才泛化为市井俚语,并且继续成为当下上海方言中最有活力的部分。

门槛精

MONKEY,英语“猴子”加上汉语词根“精”,猴子精,引申为聪明的、精明的,构成典型的洋泾浜英语。其构词法得基本规则,就是英语读音的中文译名,再加上一个汉语词根。其它与此均可依次类推。

赤佬

CHEAT,欺骗,和中文“佬”的混生词语,一个鲁迅时代最流行的洋泾浜俚语。

小(老)开

小(老)KITE,大小“骗子”之意,以后引申为对有钱人的泛称。

戆大

GANDER,傻瓜,呆鹅,糊涂虫,引申为受骗者,现被北方人读作“港都”。

混枪势

“混CHANCE”,CHANCE,机会,混枪势就是混机会,也引申为浑水摸鱼,等等。

发嗲

“发DEAR”,DEAR,亲爱的,可爱的,引申为娇柔的,撒娇的,媚态万千的。

轧朋友

"GET朋友",GET,搞,得到。搞女人,结交异性。“轧”是一个普遍运用的动词,可以进行各种自由组合,如“轧闹猛”(凑热闹)。

拉三

LASSIE,少女,情侣,引申为妓女、卖淫者或生活不检点的青年女子。

慕客

MUG,流氓,引申为嫖客。

大班

大BANKER,大银行家,引申为大老板、富豪。

退灶私

"退JUICE",JUICE为油水和钱财,“退JUICE”的本义,是流氓退还敲诈得来的油水与钱财,后引申为丢脸、失面子。

落佻

ROTTER,英国俚语,指无赖、下流胚、可恶的人、讨厌的家伙,名词。后转为形容词,意为无赖的、无耻的、下流的、卑鄙的。

嘎三壶

GOSSIP,聊天,闲谈。

回汤豆腐干

属于比较古旧的上海话,流行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恋人分手后重新复合,往往被称作“吃回汤豆腐干”。后也泛指一切“吃回头草”的行为。

戏话

请注意新闻里的“笑称”两字,如果阿忆的解释有自嘲的意思,用上海话说,他的言辞就属于“戏话”。“戏话”并非指不真诚的话,言说的人常常由于十分明显的戏谑表征,而令听者会心一笑:“侬格只赤佬,又讲戏话了喏!”

落场水

上海话里“呒啥落场水”即“没有面子”、“收场比较难堪”之意。阿忆如果不是说的“戏话”,复出真的因为是教授收入寒酸的话,那堂堂北大可真的“呒啥落场水”了。

粢饭糕

新兴的上海话,指“又痴又烦又搞的女孩”。本事件中最起劲的是“凉粉”,如果人家李宇春的领导真的因为生理原因而在张靓颖的演唱会上睡着的——如此,“凉粉”们还要纠缠不休,搞劲十足,那基本上就属于“粢饭糕”了。

挖塞、哇色

从英语worse演变而来,意思即worse的原意:更糟糕、更恶劣。对“挖塞”的通常理解是:心情郁闷、愤懑郁结于胸而不得舒缓。

WORSE,更糟的,更恶劣的,被引申为专门形容心情的难受和恶劣。

例句:从被胡戈“弄松”开始,陈凯歌这一年的心情,用“挖塞”形容,再贴切不过。

坍招势

被人恶搞,最高境界是宽容+自嘲,最大程度地消解恶搞对自身社会评价的降低。面对恶搞,企图用“正搞”对抗,最后的结果就是“坍招势”——丢面子、下不了台。

“坍招势”原意是“退juice”,juice即英文“油水、钱财”之意,原指流氓退还敲诈来的油水,后在沪语中引申为“丢面子”。

上海话是上海本土文化的重要根基。上海要在文化上屹立于世界又区别于其他国际都市,应有其鲜明的本土文化特征。

语言不仅是交流思想表达感情的交际工具,而且是每个时代文化信息的载体。中华文化之所以博大精深,就是因为它自古以来是一种多元的文化,从来就包容着各地人民创造和长期积累的精神文明。作为上海本土文化的根基,上海地域的语言文化是上海一方水土独自的创造,是上海人民对人类多元文化的一己贡献。传承上海话,就是传承上海地区的文化基因。

上海话是在上海悠久历史中形成的方言,有着深厚的文化积淀。上海原来处于吴地并不发达的海滩,上海话在开埠前是吴语中发展相对滞后的语言,因此在上海话中至今还保存着比别的地方更多的古代语音、词语和语法现象及其反映出来的古代江东文化信息,甚至还保留着历史上曾经在这块土地上生活过的百越民族语言文化遗迹。上海开埠以后,在160年中迅速发展而成为一个国际大都市,五方杂处,中西交汇,具有海纳百川的胸怀。上海话在开埠后的语言杂交优势中取得长足的发展,汇聚了农业社会、工业社会、尤其是商业社会的种种精细的词汇、成语和谚语,各类词语发展得丰富多彩。比如发达的商业活动,使大量的商业词语,如“撬边”、“卖相”、“套牢”、“推扳货”等,被引入到上海的日常生活中来;由于思想活跃,还产生了大量的惯用语,如:出风头、收骨头、戳壁脚、淘浆糊、七荤八素等,充满了海派文化的奇思遐想,使上海话成为了一种非常具有文化表现力的方言。而充分挖掘上海方言这个丰富的宝藏,可以将上海人民的生活细貌、民俗文化和上海社会变迁面貌展现得栩栩如生。

上海文化又是在中西文化交融中勇于创新的文化。当年,上海人对层出不穷的新事物见一件就在上海话中造一个新名词,大量新词如自来水、电灯泡、马路、洋房、书局、报馆、沙发、课程、马达、麦克风、敲竹杠、小儿科等等,反映了现代文明在上海的渐进。这些词语后来大多为普通话所吸收。

上海方言中所包容的这些上海文化的精神积淀,和上海的石库门、近代建筑这些物质文明融和一起,交相辉映,是上海人民智慧和勤奋的结晶和遗产。这种繁荣的都市文化,是中西融合的、博大多元的、雅俗同赏的海派文化。上海市民的生活方式、思想情调以及多样化的文艺趣味都溶化在上海话和上海海派文化中,吴侬软语伴随着上海人的亲乡情结,荡漾在那些具有浓厚乡土情的上海话民歌、童谣、绕口令、顺口溜、谜语、老古闲话、文艺作品里,萦绕在闾里巷间。可以说,上海话,是构成海派文化的重要根基。

上海是一个有容乃大的城市,上海的文化还融汇了江南语言文化的精华。晚清以来的上海,汇集着长三角这个明清以来经济文化最发达的吴语地区的知识精英,成为江南吴语文化的荟萃之地,发行了用上海话、苏州话写的诸如《海上花列传》、《九尾龟》、《商界现形记》等几十本长篇小说,以及《三笑》、《描金凤》、《珍珠塔》等戏曲小说和散文小品等。即使是用普通话写作的大量海派小说、散文、电影、流行歌曲,也不同程度地打上了上海话文化的烙印。二十世纪三十年代至六十年代前期,上海的本土文化非常活跃,在国内可谓首屈一指。就地方戏曲看,江南江北诸如沪剧、滑稽戏、越剧、评弹、甬剧等10多种地方文艺,都在上海草创、汇聚并迅速成熟。这种城市文化生态的繁荣使上海成为一个文化高度发达的大都会,上海也成为具有鲜明本土特色的城市。事实说明,上海话和吴语的良性生态可以创造高度繁荣的地方文化,为博采的中华文化作出贡献。上海人应该珍惜上海语言文化的这份遗产,使上海社会更和谐、更有凝聚力。

近年来,有的上海话文艺节目又开始出现了生机。比如上海话电视剧《孽债》相隔10年两次播放都获得了很高的收视率,海派情景喜剧《老娘舅》、《开心公寓》、《红茶坊》等在上海东方电视台黄金时段播出,也创造了较高的收视率。但与此同时,在生活中也出现了一些上海人不会说上海话的遗憾现象。

从传承上海文化基因的角度出发,我们认为,当前在推广普通话的同时,也要传承好上海话。因为,语言文化的主体性和多样性都不可忽视,是互补双赢的关系。一个缺失本土文化的城市不可能成为世界文化的中心。上海要建成世界性的多语多文化的国际大都市,上海要在文化上屹立于世界又区别于其他国际都市,应有其鲜明的主色调,上海的本土文化特征应该是具体的、丰富的和感性的。传承上海话,并不是排斥普通话,而是赋予我们的本土文化以更厚重的底色。对于在幼儿园小学尚在学习语言期的孩子,建议明确上课时讲普通话,下课和回家说话可以自由选择上海话或普通话;在电视频道和广播电台可适当开放上海话节目的空间,除了增加播送上海话戏曲曲艺节目外,还可以增设上海话新闻、天气预报等节目内容,拍摄播放适量上海话下加普通话字幕的娱乐节目等;应大力扶持沪剧、滑稽戏等戏剧,恢复方言话剧演出;在公交车上,除了普通话、英语外,还可增设上海话报站,以更好地实现人性化服务目标。此外,还可组织专家对上海话进行审音和审字工作,使一些正在恢复的上海话小说、散文等的创作书写更加规范化。

越是深深植根于本地沃土中的文化,越是拥有细致入微的乡情民俗异彩,蕴含世界文化的普世精神和永恒价值,就越是能够走向世界。上海要努力建设成一个有个性特色的东方文化明珠,理应继承上海语言文化的灵魂,在一个多元和谐的社会中,不断发展上海特色的语言文化,在中华文化大步迈向世界的潮流中再创辉煌。[3] 

1853年7月,伦敦大学国王学院中国语言文学专业詹姆斯·萨默斯教授出版了译著《约翰福音书》,使用罗马字母将《圣经》翻译成上海方言,这是最早出版的上海土白罗马字本《圣经》单篇。该书出版目的主要有两个:一是为方便来华传教士同上海本地人进行交流,二是为帮助不识汉字的中国上海人学习教义。[8] “前言”指出了汉字作为表意文字的缺点和使用罗马字母拼写上海话的好处。“绪论”长达12页,对上海方言语音、语法和词汇的特点作了简要介绍,包括表音系统、声调、构词法、名词和动词、代词(人称代词、指示代词、不定代词)、数词、虚词(particle)、介词和连词等。“附录”为汉英对照上海方言词汇表,相当于一个简易上海方言词典。该书曾用作国王学院的临时中文教材,在宗教史、翻译史、汉语方言学及汉语教学研究史上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8] 

[责任编辑:ke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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