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山网 > 星闻 > 港台明星 > 正文

严歌苓:萧穗子是一个叙述者 我通过她来讲真话,严歌苓 何穗子,至于萧穗子,因为她是

橙山网(www.csnd.net)2017-12-29

[摘要] 《芳华》 冯小刚严歌苓 严歌苓 严歌苓 《芳华》走到了10亿票房的关口。从开拍到上映,这部冯小刚和严歌苓联袂的话题作品,命运跌宕,从国庆档被迫转投贺岁档,不想,一部看似远

《芳华》 《芳华》 冯小刚严歌苓 冯小刚严歌苓 严歌苓 严歌苓 严歌苓 严歌苓

  《芳华》走到了10亿票房的关口。从开拍到上映,这部冯小刚和严歌苓联袂的话题作品,命运跌宕,从国庆档被迫转投贺岁档,不想,一部看似远离当代观众的电影,成为今年年末的现象之作。

  商业上的计算,属于投资人。对于写出这个故事的严歌苓来说,《芳华》有完全不同的意义。《芳华》的原著小说,封面上的英文名是“You Touched Me”,直译过来,“你触摸了我”。这个透露出女性的敏感和细腻的名字,属于严歌苓,属于她更个体化的视角,冯小刚看到时,“他觉得(名字)格局小了一点,要有一代人的感觉”,之后才有如今的《芳华》。《芳华》的确有命题的意味,冯小刚起了做这个戏的意头,严歌苓借题发挥,把她过往小说中埋伏的文工团记忆,重新抽拉出来,一鼓作气,把自己的青春心情写得繁复透彻。

  经此一作,严歌苓坦言,文工团的故事她不会再写,“我已经从这个系统里走出来了”。至于常常出现在严歌苓的小说里,作为她本人化身的“萧穗子”,在《芳华》之后,倒是不会留在文工团里,“将来,我会继续通过她来讲述真话”。

  1

  萧穗子

  “我在部队的外号叫小米,我父亲的笔名姓萧”

  南方都市报(以下简称“南都”):严歌苓老师,可以谈一下,您这次和冯小刚导演合作的细节吗?

  严歌苓:《芳华》这个作品属于一拍即合。他(冯小刚)说想做一个文工团的戏,我就回去琢磨能写出什么故事,也有好几年时间了,看了很多资料,刚写完那会儿也没敢拿出手。后来,我给冯小刚看了,我还说“这可能不是你想要的吧”。他说,挺好的,有戏。去年四月我给他看了手稿,五月份我到北京时,他已经开始看演员。我七月开始写剧本,七月中旬就写完了。

  我和冯小刚合作很痛快,同其他导演不太一样。比如,我和(陈)凯歌合作,因为那个(《梅兰芳》)没有小说,所以讨论的阶段很疲劳。和老谋子(张艺谋)合作《金陵十三钗》就更难了,好多人一块儿(创作),我写剧本就发憷。《芳华》基本没有太多写不下去的感觉。

  南都:您之前出过一个中短篇小说集《穗子物语》,萧穗子这个人物好像一直贯穿在有关你的青春故事中,她算是你在自己作品世界里的化身吧。

  严歌苓:对,连着的。我以我的生活经历为第一手素材的小说,我(在小说里面)都叫穗子。最初,是台湾的一本杂志《联合文学》约我开始写,我觉得挺有意思,给他们写了几个。从文革开始,穗子是一个小孩,一会儿是主角,一会儿是配角,一直到青春时代。(《芳华》)这个我很想叫《穗子物语续集》。

  南都:您为什么会把自己这个化身起名为萧穗子?

  严歌苓:因为我在部队时的外号是“小米”,由此起名叫“穗子”。我爸的笔名姓萧(注:严歌苓的父亲是作家萧马,本名严敦勋),萧和穗子放在一起就很配。

  南都:《芳华》的电影中,写了一段萧穗子和陈灿的暗恋,这个同您本人有关吗?

  严歌苓:这个在小说里没有。但(冯)小刚的意思是,每个人的出现都要有情感的关系,这四个女兵到最后的结局,她们当中有明有暗的情敌关系,所以在电影里增加进来这个吹号的陈灿。

  2

  雷又锋

  “确实有这么个人;触摸事件就像打开了闸门”

  南都:刘峰这个角色,《芳华》从小说到电影中,有些差异。在电影里,感觉这个人太过完美,刘峰有原型吗?还是刻意要塑造这么一个人?

  严歌苓:我们文工团里,确实有这么个人,和雷锋差不多高,是翻跟头的。他特别苦,每天要给女生“抄跟头”,比如女生翻不过去,他要接着。团里面有八九十人,一早上要抄多少人啊,像扛包。他年轻时都是当标兵,吃苦耐劳,我印象很深,后来就发展成刘峰了。

  南都:以刘峰这样一个戴着光环的人做主角,您是怎么考虑的?

  严歌苓:因为这个原型,他当年和我们一个独唱演员一起回北京探亲。他就跟人家说,“咱俩好得了”。那女孩吓哭了。我跟她说“别呀,他也不难看,就是矮一点”。我们大家都叫那男生“雷又锋”,好像他生来就是吃别人吃不了的苦,干别人干不了的事,不该有权利去爱女孩子。

  南都:《芳华》当中,刘峰和林丁丁引发的“触摸事件”,引发了许多人命运的变化,这个特别的动作,对于您眼中的那个时代,有特别的意义?

  严歌苓:那时候,部队里,刚刚听到邓丽君了,有骚动了,所以,这个“触摸事件”就像打开闸门,大家感到青春原来是很“性向化”的。

  3

  何小萍

  “她独舞这段,刚好是当初谁也不愿意抱她的时候”

  南都:文工团是个挺特别的环境,每天在舞台上,男男女女都要彼此触碰,反而到了舞台下,这就成了禁忌,这种彼此撕扯的关系,您怎么看?

  严歌苓:其实,私下里,大家都有这种接触。但是,刘峰这个人不可以,因为,任何一个被树立起来的成为神像的人,都是被严格隔离的,像耶稣,基本就是一个无性的人。

  南都:但是,刘峰和何小萍彼此间的“触碰”,就完全不同。

  严歌苓:何小萍,(在排练的时候)没有男生愿意抱她和碰她,而刘峰愿意跟她合作,这让这个小姑娘一直怀念他。

  南都:有一个镜头,何小萍在精神崩溃之后,回到文工团看演出,她走到月光下独舞,为什么会写这样一段情节?

  严歌苓:我们给有精神疾病的战士演出过,他们很逗,教导员说拍手,下面就拍个不停。何小萍,大家认为她什么都忘了,其实,很多东西进入她的潜意识,可能是半睡眠的状态。而她在独舞的这一段,刚好是当初谁也不愿意将她抱起来的时候,刘峰说“我来和她跳”。很抽象地说明了精神的状态,以及她对刘峰的依恋,我就用这个优美含蓄的设计表达出来。

  南都:有关何小萍和刘峰的关系,你写过这么一句台词,“越不被善待的人,其实更容易辨别善良”。的确,越纯粹的人,反倒容易被人伤害。

  严歌苓:现实生活就是这样。单纯的和善意多的人,会懦弱一点,不是特别有攻击性,就像我自己也是这样,能退就退,不会正面造成矛盾,不要让别人不高兴。

  4

  听故事

  “我遇到过一个记者,听他讲了一些经历”

  南都:那么,萧穗子和何小萍都有您自己的特质吗?哪个人更接近您自己?

  严歌苓:其实,萧穗子更接近我,她是一种比集体智慧高一点,不和你们计较的态度。何小萍是那种希望得到集体喜欢的人。

  南都:《芳华》当中,对那场战争的描绘引起许多讨论,您当时也去过战争的前线,对吧。

  严歌苓:我没有到第一线,是在第二线,部队的野战包扎所,一千多个伤员进来,血淋淋的,那是感觉(精神上)有点吃不消。

  我在那里遇到一个《解放军报》的记者,他的胳膊被打断了,我听他讲了一些战斗经历。

  南都:后来为了这个小说,有去补充一些一线战场的资料吗?

  严歌苓:后来,我去看了大量的回忆资料,比如工兵营、通讯兵、特务连、医生等等各种职业的人的叙述,才会对这场战争有总体的认识。

  5

  文工团

  “不会写文工团了,我已经从这个系统里出来了”

  南都:我看完《芳华》,个人感受,有种理想主义幻灭的感觉,您当时写小说时,也有类似的感觉吗?

  严歌苓:我觉得,一次次幻灭,不断地从过去的概念中被解放出来,就是人格的一次次成熟。比如那时候,我看到那么多战士受伤甚至离世,他们都是十七八岁的年轻战士,你看到这些,不去反思是不可能的。从此以后,我就在想,任何战争我都反对。我以前跟我先生说,“为什么不能用麻醉针呢,你为的只是这块阵地,你把人杀了,抬走的是尸体,如果麻醉了他们,俘虏了就好了。”刹那间,生命就没了,这是特别痛苦的事情。

  南都:从之前的许多小说,到《芳华》,其实您也写了许多文工团的故事,未来还会再写吗?

  严歌苓:不会写了,我已经从这个系统里出来了。有几个文工团里出现的人物,比如何小萍,我在不同小说里写过,写了三遍。我觉得我把文工团的经历在《芳华》里写透了,写得很满意。至于萧穗子,因为她是一个叙述者,将来可以讲别的故事,我通过她来讲真话。

  南都记者 许嘉 实习生 聂琪

(责编:大米)

橙山网(csnd.net)简评:至于萧穗子,因为她是一个叙述者,将来可以讲别的故事,我通过她来讲真话。

热 门
明 星
伊安·布罗奇 王 滨 乔·麦克里奥德 崔如真 唐·赫克 沃尔夫甘·索尔 达科塔·法宁 保罗·斯科菲尔德(I) 任青 温流 武藤将吾 加布里尔·特鲁宾 韩熙庭 马莱克·温德汉 刘乃洁 苏珊·戴伊 罗德·塞林 向华强 雷·博沃瑞 1956-07-30 164.5CM 牛犇 收听收看日报 1926-06-23 自弹自指 张小燕 黄子佼 金钟 恶意编年史 1960-04-29 疯狂动物城 贾樟柯 1933-03-15 家庭 1965-06-10 五度空间 藤本敏史 cici